他看向面具人，脸上带着一丝恐惧。

这个人，与他之前见过的皆是不同，他不会给秦家面子，亦不会畏惧秦家。

想到这一点，秦晟突然后悔自己刚才一时口快说出的那番话。

然而此时秦晟再想要将话收回已然不可能。

好一会儿，秦晟只觉得那股痛意散去许多，这才又听到面具人问道：“告诉我，你是谁？”

秦晟这一次十分配合，话落，就看到面具人眉眼一沉，同时语气略带失望道：“秦晟，秦家那个不中用的长子？”

蓦地被人这么说，秦晟顿时脸色一沉。

即便是他知道自己比不上兄弟，却也无法容忍其他人这么说自己。

“我秦家如何，用不着你一个外人多嘴！”

面具人对上秦晟愤怒的表情，蓦地一笑，只是笑声仍旧刺耳。

秦晟听着面具人的声音，恨不得自己此时聋掉。

偏偏面具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直笑个不停。

直到秦晟觉得自己恐怕要真的被那阵笑声刺激的聋掉，面具人才终于停止了笑声。

“你秦家？你这样的若是放在从前，不过是早早就被家族抛弃的废物罢了。”面具人说着冷哼一声，却顿了顿又道：“不过也有例外，某个人倒是有本事，不还是一样被家族除名，最后落得那样的下场。”

面具人语气之中似透着一丝惋惜，然而也只是一瞬而已。

秦晟显然已经没有力气跟面具人争执，他只觉得浑如同散架一般，别说是站着，就连坐下都觉得累。

终于，秦晟只撑不住，躺在地上，就连呼吸都变得缓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