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只觉得面前少女的气场强大，甚至让他忍不住想要后退几步。

“这件事……”老者清楚这件事是他不对，犹豫了一下，这才从道袍的袖子里拿出一颗皮色鲜亮的果子，递给符晞。

符晞接过果子，直接丢都背包里。

“告辞了。”

老者看着符晞拿到东西径直走人，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师父，你怎么能放她离开！”卫芷雅醒过来，就看到老者将东西交给符晞，忍不住咬牙道。

那个女人，为什么偏偏是那个女人。

就连卫芷雅自己都不清楚为何如何恨极了一个并不熟悉之人。

许是因为在鬼市时的那一眼，或者是因为刚才的事情？

卫芷雅想不通，却莫名觉得怨恨。

老者回过头就看到自家徒弟一脸恨极的模样，不由得脸色一沉。

“芷雅，看来是我之前太过纵容你了。”

……

符晞从宅子里走出去。

经过院子时，正看到之前那个圆脸少年站在树下。

他似乎在看着什么，眼神之中多了一丝颓然。

符晞看过一眼，转而移开视线。

少年似察觉到了符晞出现，看过去的瞬间，脸上带着怒意。

“你知道这棵树长了多年才结出这么几个果实么？”少年突然朝着符晞吼道。

符晞迈出的脚步一顿，摇头，她怎么会知道。

况且她也不想知道。

果子是她用法器换来的，手段正当，她并没有觉得自己不对。

当然，如果老者坚持不肯换的话，她也不会强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