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只是纯粹地喜欢他而已,这难道错了吗?
黎清低着头,额前的头发遮住了他的眼,露出线条分明却坚毅的下巴。
“容女士,你口口声声说是我的错,难道你们就没有错了吗?
你怎么不说说,是因为你们的偏见,你们的强势,你们的固执,让他有家不能回。
更因为你们的自私自利,你们的自以为是,还有你们的可笑尊严,让他连份家教的工作都保不住。
我就想问问,如果当初不是你们用权势让他家教都干不下去,他又为什么要要去当那服务生。
不去当服务生的话,他又怎么会遇上他的死对头,他现在又怎么会被人打断了腿住进了医院?
我错,是错在我家无权无势,才能让你们这么拿捏我们,我们却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
要说真正该对云霆的伤负起主要责任的人是你们,你们这对冷血又势力的父母。”
以往总是温柔的眸子此时仿佛冬日的寒霜,一点点地将容雅给冻僵。
容雅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一个毛没长齐的小破孩反驳到无言以对的地步。
可是不得不说,此时盛怒的黎清身上的冷厉气势确实让她心跳都跟着漏跳了一拍。
但是紧接着,她的一张脸越发的狰狞,“强词夺理,你不要以为你嘴巴利索,怼到我无法反驳了你就是对的。
反正不管怎么样,我跟他爸都不可能让你跟他有任何的可能。”
许是怕黎清再说出更难听的话来,容雅重重一哼,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