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湛也没执意要抱她,便随了她的意。
霍汐棠在他腿上磨磨蹭蹭了半天,脸颊微红,神色极其不自然地将手往后一背,不知又蹭了多久,磨到燕湛呼吸都有些重了,霍汐棠才慢慢从他腿上下来落地。
紧接着她的脸更是一下涨的通红。
空气凝固,霍汐棠挣扎了许久,小心翼翼问:“陛下……您这身衣裳,很重要么?”
燕湛没懂,想也未想地答道:“这身仅此一套。”说重要也谈不上。
哪想霍汐棠登时脸色大变,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燕湛顺着她焦急地目光看过去,俊雅的面容破天荒出现了丝窘迫。
他今日着的这套月白色长袍,此时大腿处正有一处极其醒目的殷红血迹。
若是没有前世的经历,他定是第一反应认为是棠棠受伤了,但此刻……
他故作自然地将视线收回,轻咳一声,安慰道:“无碍,一身衣裳罢了。”
霍汐棠双手紧紧交缠,内心只觉得又丢脸又对不住陛下,她的小日子向来不大准,今日白天没来,本以为又如以往那般会拖延几日,没料到夜里忽然来了。
方才坐在陛下的身上,本身整颗心都悬着在认真听那二人的谈话,忽然感觉热流涌了上来,一股熟悉感的稠湿流动起来,她便知道定是也落在陛下的衣袍上了。
霍汐棠现在只羞愧得不行,红着眼圈说:“我……都怪我,都怪我将这等污秽之物染到陛下身上。陛下若是要降罪处罚,我也毫无怨言。”
自古以来,女子的癸水对男人来讲便是污秽之物,寻常男人都会接受不了,更何况她竟染到了陛下的身上。
看她又急又愧疚,燕湛走上前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
霍汐棠水眸盈盈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