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来定国公府,便也是想亲眼看看霍汐棠对她有没有威胁,届时还阻碍她进宫为后。
“表妹与爹爹是有两分相像。”沈聘儿叹道。
认真看是比她沈家容貌更为出色,虽说她未曾见过那个姑母,但曾听闻姑母的美名,沈家长得最漂亮的便是那个已名声恶臭的姑母了。
永昌侯夫人笑了笑:“傻孩子,那是长得像你小姑母。”
霍汐棠没明白这母女二人为何要特地来见她,听阿娘所言,当初出了那桩丑事后,永昌侯府嫌她败坏门风,阿娘被定国公遣到道观待产,永昌侯府也从未想要接济她帮扶一把,这才使阿娘寒了心,和离后都不想回娘家了。
想起阿娘受过的委屈,霍汐棠心里也对这永昌侯府没什么好感。
霍汐棠对她母女二人态度十分冷淡,不愿亲近几个字就差写脸上了,几乎是问一句才慢吞吞答一句,无非是问流落在外的十几年过得如何,听得她心里直想笑。
倘若真的关心她,为何当初不再寻一寻她阿娘的踪迹?
东宫内,晌午过后太子燕舜便乖乖地留在寝宫完成完范先生布下的课业,一下午过去,他疲惫地支了支懒腰,喊道:“李福良,赶快收拾一下,跟孤去一趟定国公府。”
李福良面色诧异:“殿下,您不是前两日才去了吗?”
燕舜坐着将腿一伸,作势要踢他,“废话少说,孤去看望自己未来的太子妃,你还敢有意见?”
李福良哎呦几声,“不敢不敢,好勒——奴婢这便去准备!”
他躬身正要退殿,殿外值守的小太监便慌慌张张跑进来撞到了李福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