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迟整个人都是懵的,“娘,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暗室内响起少女的哭吟,婉转绵绵。
霍汐棠紧紧咬住燕湛的衣襟,她闷哭一声,随后浑身无力伏在燕湛怀里。
过了许久,她难为情地抬起如波的水眸,脸颊涨得通红,难以置信地问:“先生……将来成婚后,当真会面临这些么?”
方才先生说这样不仅可以帮她把药转移到他身上,还是在教导她如何与夫君相处。
可……可她现在羞窘到根本无法抬起头来。
燕湛喉结滚动,轻舔自己湿润晶亮的薄唇:“嗯,这样是不对。我方才教你的是反面教材。”
暗不见光的室内,没有窗口通风,许久没有新鲜空气进入,导致人在这室内呼吸都逐渐有些艰难。
空气稀薄,导致霍汐棠的脸红到好似升腾起热气般,她紧紧咬着红唇,鬓间的汗湿将她垂落的乌发贴在她红润的脸颊上,黏得难受。
更怪异的是,这间暗室分明没有几盏灯,偏偏却有一个如同人形一般高的铜镜。
而他们正依偎的床榻,则正是面对着这个铜镜的角度。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正被衣冠楚楚的先生抱在怀里,他宽厚的胸膛就这样轻易将她揽入其中,她披散的青丝也不知何时从先生的衣襟入口钻了进去。
铜镜内,她看到先生干净且骨节分明的手掌竟还握在她已褪去了罗袜的脚踝上,那莹白的脚踝除了先生的大手,赫然还戴着一条厚重的铁链,而铁链的另一边,则戴在先生的右腿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