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私下都在流传,说我定是我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上过身,才导致我与正常人不一样,曾经与我有些来往的闺中蜜友,也渐渐的听从家中长辈的话,不再与我来往。”
“在赐婚圣旨下来之前,私下有许多姑娘会拿我怕男人的事来取乐,她们会聚在一起谈论我将来嫁给谁,那个男人会不会觉得自己娶了个有缺陷的娘子,又会如何冷落我。”
“她们说我像怪物,可我也想像个正常人一样……”
看着她愈发失落的神色,下垂的眼尾洇红一片,犹如染上了桃红色的花瓣一般,瑰丽明艳。
这样的小姑娘,生来就是讨人喜欢的,这便也难怪燕舜那样的人,会不放心地对她下了这样的蛊毒。
燕湛蹙眉,掩下内心浮升而起的肮脏心思。
他单臂揽住霍汐棠的纤腰,将她抱到紫檀桌前放下,顺手用火折子点亮了烛火。
屋内霎时间明亮起来。
燕湛扶着霍汐棠坐下,看着她还没反应过来的神情,这才轻缓道:“你不是怪物。怕男人不是你的错,这时候你应该庆幸没有与那些私下说你闲话的人深交才对。”
或许,那些人都应该死掉。
霍汐棠不知燕湛内心真实所想,只慢慢回味这段话,过了半晌才冁然而笑:“先生说的是!”
“你说这个云公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沐浴后,沈从霜躺在榻上一直在细想这件事,她手肘捅了捅身旁的霍跃,问:“夫君,你在云雾山山脚捡到他当时,可有其他异象?”
霍跃认真回想了会儿:“除了长得过于招摇了些,气度不凡之外,好似没什么了。”
“夫人是担心他图谋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