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如同一根扎人的刺,谁知何时会突然变成一把锋利的刀,而砍死的,不是陛下就是太子。
棠棠的未婚夫君正是太子殿下。
这将证明,她的生命也已跟太子绑在了一根绳子上。
霍汐棠这下听明白了,心有戚戚然,这便也难怪爹娘会担心她不讨太子的喜欢会有生命危险。
她不乐意卷入这皇权纷争中,不由很是埋怨那个未曾谋面的太子,为何非要娶她。
陆娴点了点她额头,笑话她:“太子妃可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尊贵身份,你这丫头竟还嫌弃上了。”
霍致板着俊脸皱眉,“皇宫的水这样深,棠棠,你若是去了长安,能仰仗的就只有太子了,为了你自己,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牢牢抓住太子的心!”
抓住太子的心,首先得要她能碰男人啊。
提起这个,霍汐棠就有些泄气。
昨晚她尝试去触碰云先生,可是才靠近他近一些,她的身躯就止不住开始发抖,她记得当时云先生脸色极其不好,然后就让她回碧清院了。
果然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了这样的她。
陆娴在霍家用了午膳,又逗留了一阵子,申时左右霍汐棠才亲自送她回陆家。
等霍汐棠返回时,已是傍晚时分,夏季的白日极其漫长,酉时过半天色也犹如白昼。
霍家马车在西街行驶,霍汐棠坐在马车上,隐约间嗅到独属张记包子铺的香气。
包子味飘香四溢。
张记包子铺是这一带生意最火热的店铺,不少百姓们为了能吃上热腾腾的新鲜包子,店铺门口几乎每日都要排上极长的队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