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之前，你一个大灵师，是怎么打败清淮的？”

木芝芝越说越发现，江亦行身上的“惊喜”未免太多，要是换别人来，估计要以为江亦行是修炼了什么邪术，才能修炼的这么快，开挂也不能这么快啊。

于是故作严肃地瞪着江亦行。

看木芝芝有所察觉，江亦行也不心慌，看着木芝芝，倒是有了几分正色，“大概是因为，这是我经历的第二世吧。”

木芝芝闻言，看江亦行的神色不像是撒谎，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第二世啊……第二世？”

木芝芝瞪大了眼，不太敢置信地看着江亦行，语气颇有几分语无伦次，“第二世？重，重生？你是重生的？还是说你也是穿越的？”

“重生。”江亦行颔首，倒是不准备再保留什么，随后眯眼看着木芝芝，问：“倒是穿越又是怎么一回事？什么叫也？”

正在头脑风暴分析江亦行重生这件事的木芝芝，听到江亦行的文化之后表情也是一僵，看着此时两人扮演的角色似乎是反转了，她嘿嘿对江亦行一笑。

“外来者知道吧？就是清淮那样的，不过我是直接穿成了系统。”

木芝芝瞅了瞅江亦行，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主要是不知道江亦行会对这个有什么反应，倒是江亦行将穿越这个词理解消化之后，表情都还算得上平静。

“所以说，在穿越之前，你在另一方世界也有自己的生活，是因为意外来到玄灵大陆的？”

“是的。”

“成了我的系统？”

“昂。”

一问一答间，江亦行突然笑了下，“重生回来之时，看到你，我还想着是不是正因为上一世的系统是残缺的，这一世就补了一个完整的系统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