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亦行是不太清楚木芝芝为什么对清淮起了同情心, 但还是如实告知，“不知。”

他看着木芝芝的眼睛, “我看着他的气息消散，但灵体本就特殊。”

“而我当时的力量，按理来说是无法杀死一个灵圣的。”

他分明看着木芝芝眼中有些思量，像是希望清淮还活着, 但又因为清淮所做的事情由于, 于是问：“发生什么了？”

木芝芝回神, 摇了摇头，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不小心看到了他的生平。”

简单将清淮的事情说了一遍，木芝芝才小声说：“若是我，想来也很难做的更好。”

可清淮做的事，对江亦行造成的伤害，又实在罪不可赦，江亦行听了之后也稍微思考了一瞬，并没有亲身经历，江亦行做不到感同身受，但多少能理解。

且江亦行从木芝芝话语中察觉了一些事。

“你说他少年时眼眸很是明亮漂亮？”

“嗯。”木芝芝点头，说：“你见过他嘛，不是长得很好看吗？年少时他看着，当真是表里如一。”

正因为清淮年少时太美好，木芝芝才会觉得可惜。

“我知道了。”

江亦行轻轻点了下头，在距离南大陆弟子们的时候停下，暂且控制了些距离，抬手摸了摸木芝芝的头，身上虽有伤，但唇边带着笑，“你的眼睛也很漂亮。”

木芝芝呆了呆，没想明白江亦行突然说这个是干什么，但这时候弟子们都已经看到了他们，纷纷前来，木芝芝便被转移了注意。

江亦行唇边的笑在之后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