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或许是因为没力气，木芝芝的声音很低，带着些气声，靠的近时，气息吐在江亦行颈部，带着近乎缱绻的暧昧。

江亦行又应了声。

木芝芝的状态看上去很不好，金金已经困倦地在她身边睡着了，白泽坚持的久些，它传音告诉江亦行，这红色烟雾的坏处不多，除却一些迷药和让人短暂失神的成分，就是浓郁的灵气。

若是有毒，从迷雾出现至现在，怕是没一个人能活下来。

说完之后，白泽也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木芝芝还强撑着，但显然神智不清。

她又安静地看了江亦行一会，突然询问，“江亦行，你知道什么是喜欢吗？”

江亦行不明白木芝芝突然问这个做什么，但还是认真且温柔地回答，“知道。”

“真的知道吗？”

木芝芝困倦到了极点，她轻声询问，像是自言自语般，没了力气，几乎完全靠在江亦行身上，她闷在江亦行怀里，声音轻的快要听不清。

“江亦行，我好像喜欢你……”

只一句，江亦行用了一点点时间消化，很快血液上涌，心跳如鼓，手臂都因为突然的失血而感到麻痒，他近乎无措地让木芝芝靠在自己身上，这样近的距离，他嗅得到木芝芝身上带着甜橙味的香。

好一会江亦行才问，“那你想与我成为道侣吗？”

回答他的是木芝芝清浅的呼吸，就在他以为木芝芝已经睡着，他得不到回应的时候，才听到木芝芝小声的回答。

“任务还没完成，我还没有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