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他在顾怀臻办公室偷偷咬了展欢一口后,她立即醒了,茫然且无辜的看着他。

顾寂北本来心里窝着火,可被她这么看着,那股火不知道怎么的就换了地方,脑海里起了邪念。

他当即把展欢拉了过来,重新咬在她唇上,撬开她的牙齿将舌头探了进去。

她挣扎,他就摁住她……

可画面一转,血红色的一片,有个人毫无声息躺在地上。

他浑身都被染红,手里拿着匕首,沉默的坐在那里,直到警笛声响起。

冰冷的手铐扼在他腕上。

狭小空旷的房间里,有人问他:“人是你杀的吗?”

“是。”

“为什么杀他?”

“没有原因。”

“你必须说清楚我才能根据情况给你做过失杀人的辩护,但如果你不配合,我……”

“不是过失,我亲手杀了他。”

“为什么!”

“他该死。”

窗外一声闷雷响起,顾寂北被惊醒,猛地坐了起身,浑身都是汗。

又是这个梦,一次比一次真实,但却又残缺模糊。

顾寂北摁着太阳穴,喘了几口气,起身下楼到饭厅倒了一杯冷水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