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呢?
醉酒的感觉就那么?好吗?
和欺骗我,耍我,看?我自得自满自恋,再忐忑纠结失意失落的感觉,一样好吗?
喉间苦涩难言,像是吞了?满口的烧刀烈酒,烫、疼、涩。
元启明吞咽一口湿润的、带着杏花香的空气,接过涂闻野手中酒壶,拔掉塞子,一口闷了?半壶。
“你?这巫族刁酒,怎么?像喝水一样?”
元启明问,仍旧神清目明,和又菜又爱喝的陆望云不一样,他酒量很好,几乎从未醉过。
“连辣味也没?有。还?不如我凡界的二?锅头、剑南春,来得有味道。我还?想借它醉一回?看?看?。”
涂闻野笑?眯眯道,“刁酒就是这样,刚开始喝不醉人?,味道又好,值得慢慢品味。”
元启明晃晃酒壶,又小口抿一口。
“确实,回?味绵长。”
“味道极好,又不醉人?,适合给小师妹喝。”
元启明向涂闻野伸出手,笑?得有些傻气,“二?师兄,你?还?有多少藏货?分我几瓶,我带回?去给小师妹。”
唉,又是陆望云。
或许一开始,我就该提醒川儿,而不是放任他在小师妹堆造的假象中越陷越深。
涂闻野不动?声色地叹气,又递给元启明一壶酒,“你?先喝,回?去再给你?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