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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陆望云也冷淡点头,用勺子一勺一勺地喝完鲈鱼鱼羹,期间没有再看既白剑一眼。

不得不说,时间不会流逝的储物袋就是好用,比冰箱好多了。

吃的放进去什么样,拿出来就是什么样。

这鲈鱼鱼羹最早也是昨晚才做好的,吃起来竟然还是鲜美可口,嫩滑鲜香得让人恨不得把舌头一块吞进肚子里。

所以,元启明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一种心态,来安排这些事的呢?

陆望云不自觉开始思考,一直思考到上午的练剑结束。

她右手持剑,对着剑石足足挥了一千次剑,也没锤炼出所谓的剑意,手腕倒是快挥断了。

“师兄啊,”陆望云收了柳叶剑,看了眼潇洒自若的元启明,形容懒散,道,“你这方法真的有用吗?什么剑意,我怎么一点也感受不到呢?你当初是怎么修炼出剑意的啊?别告诉我是天生剑心,不学而能的结果。”

“怎么可能?别为你的懒惰和分神找借口。”

元启明冷笑收剑,斜睨陆望云一眼,目光又落回既白剑剑上,眸光浮浮沉沉,默了半晌,复又问道,“当真一无所觉?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要保护的人或物吗?”

陆望云问,“我自己算吗?”

毕竟我的第一要务是让自己活过二十岁。

元启明只当陆望云是在开玩笑,皱眉道,“油嘴滑舌,信念无定,却又贪图享乐,也无怪乎迟迟悟不出剑意。”

陆望云本就因为剑穗和鱼羹的事情烦了大半天,听了元启明的训话,噌得气笑了,我好声好气和你说话,你他爹的发什么疯?

一天不骂我心里难受是吧?

“啊对对,我是信念无定,贪图享乐。活该五年了,还在淬体境,活该悟不出剑意。”

她一面自黑,一面指着既白剑,问,“就知道骂我,那你呢?为什么没系我送你的剑穗?”

元启明抿唇,既白剑自发浮到半空中,在剑鞘中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