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小心翼翼瞥一眼珀金,见他除了脸色阴沉了点以外,倒是没有什么要动手杀她的意思。
她松了一口气,尽力缩小存在感,转身轻手轻脚地准备离开。
“慢着。”
一道悦耳却冰冷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女仆赫然脚步一顿。
这又是突然怎么了?呜呜呜,明明珀金大人最近好像已经转变了不少。
难道性情又开始反复无常了吗?
一片死寂中,在地面上投来的两道怜悯视线下,女仆认了命,脸色惨白地重新转回来。
“您、您还有什么吩咐吗?珀金大人。”
珀金皱眉抬起眼,看着眼前女仆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心里有点厌烦。
这副表情看着他干什么?
难道他会杀了她吗?
……换作之前,似乎真的会。
冷白修长的指节按上眉心,珀金放弃了和这个快要吓哭的女仆讲道理的念头。
他直接屈指轻点两下茶杯杯壁。
“叮叮”两声,女仆脸色微微一变,稍微有点困惑地抬起头来。
“这个。”珀金简洁明了,冷淡吐出几个字,“今天换一种。”
睡醒睁开眼睛的时候,温黎只觉得浑身酸痛。
昨天的运动量对她来说实在是有点大。
——她竟然真的陪着赫尔墨斯画了一夜的画!
原来静止真的一点都不比运动起来轻松。
谁说瑜伽不累的?她见一个撕一个!
当时温黎就一边艰难地维持着静止,一边在心里狠狠吐槽系统:【你们看看这像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