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温黎感觉自己即将窒息的时候,赫尔墨斯缓缓放开她。

他的指腹按上她的唇角,那里被他吻得微微肿起,原本便红润的色泽变得更加鲜艳。

就像是一朵只为他一个人绽放的红玫瑰。

水光残存在上面,随着她的呼吸微弱地起伏着,不知属于谁。

却是刚才那场激烈的吻留下的证据。

“这里有蛋糕的香气。”赫尔墨斯倾身低笑了一声,“很甜,很好吃。”

他单手轻而易举地把她抱起来,稳稳托住她的身体,高挺的鼻梁擦过她颈侧的皮肤,激起一阵电流般的痒意。

赫尔墨斯已经不再承受神罚,他的犬齿也不再会变成尖利的獠牙,吸食她的血液的气息。

但那并不过分尖锐的齿尖碾磨过她耳后。

并不过分刺痛,却又带着更令人难以忍受的微妙触感,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着耳垂。

少女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两条白皙纤细的手臂像是鸟笼栏杆上雕刻的藤蔓,柔软而紧密地缠绕住他的脖颈。

手腕间的金色细链被拖拽,紧紧绷直,发出一道不堪重负的脆响。

“你在发抖。”赫尔墨斯察觉到怀中少女的反应,嗓音低哑蕴着不正经的慵懒,“舒服吗?”

少女软绵绵地埋在他肩头,鼻音很重,断断续续的声音缠着凌乱的呼吸透过他的神袍闷闷传出来。

“放我下来……”

“这种程度怎么能足够。”赫尔墨斯轻笑一声,反而更用力地搂紧了她,“只是刚开始而已。”

他抱着她脚步平稳地走到落地镜前,凝视着镜中紧紧拥抱着的两道身影。

“你现在的样子真迷人,真的不转过来看一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