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温黎眨了眨眼睛。
做过什么……
她不知道啊。
但是,当初她好像的确在赫尔墨斯的神宫里问出了一点什么。
金发少女皱了下鼻子:“别的倒是没什么,只是吃的东西有点恶心。”
肋骨什么的,不会是生吞吧?
血呼啦差的,还割嗓子。
赫尔墨斯眸底的冷芒散了一点,探究的视线不动声色地落在少女脸上。
“你曾经说过,你已经死了。”
他自然垂落在身侧的指尖蜷了蜷。
“是我做的?”
赫尔墨斯竟然在想这个?
温黎看着他紧绷成一条平直线条的唇角,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被逼用神格起誓的人分明是他。
即便再不在意,这对于向来骄傲的赫尔墨斯来说,也无异于奇耻大辱。
可他却只是在关心她。
“当然不是您做的。”金发少女突然安静下来。
她专注地凝视着近在咫尺的神明,眸光浮现起柔和的笑意,像是想起了什么愉悦的过去。
“您对我很好。”少女一字一顿地说,“自始至终,都在保护我。”
这不是说谎。
她现在能够站在这里,都是因为赫尔墨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