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需要再想想,应该再找些什么有趣的东西吸引一下那个女人的注意。

自从上次分开,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她竟然一次都没有主动出现在他眼前。

分明她之前找他那么勤快。

呵,还真是说消失就消失。

但游戏规则是他来制定的,哪有她说走就走的道理。

所以她这段时间到底在忙些什么?

重要到把他彻底忽略了。

泽维尔狭长的眸底掠过一抹晦暗的情绪,突然想到什么,倏地放下踩在矮几上的长腿,起身坐直。

难道她真的一门心思都扑在赫尔墨斯身上?

可恶,他到底哪里比不过赫尔墨斯那个无聊的家伙了?

……

色泽沉郁的华丽神宫中,墙壁上的夜明珠两步一枚,莹莹散发着温润的光晕,点亮整个宽阔的空间。

造型奢侈华贵的沙发上,赫尔墨斯指尖捏着一只高脚杯,稍有兴致地抬起眼。

“哦?竟然死了。”

他骨感的手腕规律地摇晃着,深红色的酒液在透明玻璃杯中旋转出不同的角度。

厚重的长袍松垮披在他身上,腰间松松系住,露出若隐若现的蜜色胸肌和起伏的腹肌线条。

长袍如瀑顺着沙发边缘垂落在地面,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不远处,是匍匐在地的女仆。

“是的,赫尔墨斯大人。”

“傲慢之神亲口确认,他的贴身女仆已经死去。从今往后,傲慢之神的神宫中贴身女仆的位置空悬。”

赫尔墨斯抬了抬眉梢,抿了一口杯中红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