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就这样把身下这个不听话的人就这样一口一口撕碎,让她的血肉和他的唇舌彻底融为一体。

让属于她的味道永远地融化在他的口腔之中,还有她的一切。

包括灵魂,都永远被他占为己有。

永远属于他。

赫尔墨斯向来风度翩翩的眉眼间压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暴戾,蜜色的胸口不知何时覆上了一层薄汗,看上去性感异常。

他勉强压下那一阵强烈的破坏欲望,不置可否地笑着道:“我倒想听听看,你又有什么样有趣的要求。”

少女躺在他身下,衣领在他半失控间被粗暴地向一边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皮肤和锁骨,颈侧遍布着大片大片被领口摩擦出的红印。

脖颈上更是一片狼藉,獠牙刺穿的伤口和唇瓣吸吮出的红痕交错,看上去充满着令人心悸的凌虐感。

可她的眼睛却依旧一瞬不瞬地盯着他,鸢尾色的瞳眸中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怯意和后悔,眸光晶亮似有星辰。

少女大大方方地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看起来格外恐怖的伤痕。

她不仅不害怕,反而像是把它当成了一种嘉奖,语气带着点被娇惯已久自然而然生出的骄纵:

“我想让您答应我,您的未婚妻只能有我一个人。”

赫尔墨斯眯着眼睛,唇角笑意玩味。

他从来没有什么真正意义上的“未婚妻”,这不过是掩饰用的虚假身份。

说起来,她的确是他第一个半真半假承认的“未婚妻”。

在她之后,他原本也不打算再把这一套用在谁身上。

宠爱一朵玫瑰花,比他想象中复杂,也更耗心力。

不会再有下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