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的手是用来呵护,而不是用来差使的。”
赫尔墨斯抬起眼,勾起唇角看着她,眸光深邃而迷人。
“这双美丽的手不该被任何令人心烦的事情玷污——”
“脏东西,以后不要再碰。”他慢条斯理地吐出几个字。
赫尔墨斯语调柔和懒散,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掌控感。
分明是低身弯腰的姿态,被他做出来,却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游刃有余的气度。
像是优雅的贵族,矜贵感与生俱来。
这样深情款款的情话,几乎没有女人能够招架。
哪怕知道赫尔墨斯十句话里有九点九句都是假的,温黎还是不由得十分受用。
她美滋滋地沉浸着,随后便感觉发顶上落下一只手。
赫尔墨斯揉了揉她蓬松的金发,语调轻缓:“受委屈了,我的甜心。”
呜呜呜不委屈。
真的一点也不委屈。
温黎眯起眼睛,另一只落空的手却被另一股猛力倏然抓紧。
“总是陪着你躺在房间里放空发呆,就叫做呵护?”
泽维尔染着愠怒的声线落在她耳畔。
温黎转过头,发现泽维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她身侧。
他原本皱着眉盯着赫尔墨斯,此刻正好转过脸看她。
黑袍和黑发向后飞掠,气质格外张扬桀骜。
“还记得你在我身边时体会过的感觉,和我那时候说过的话吗?”
泽维尔寸步不让地收紧了五指,黑眸紧锁着她。
他一字一顿地将他曾经说过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这种感觉,只有我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