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黎弯眸一笑,贴近他耳边道:

“在这里,能够令我心动的只有你。”

这算不上在说谎。

此刻宴会厅中没有其他的老公在场,她喜欢的当然只有泽维尔一个啦。

可身侧的黑发神明却并不知道她心里的真实想法,像是被这句话讨好了。

他一言不发地冷嗤一声,将她一把推到身后。

挡住了所有人窥视她的视线。

“……看来,是我打扰到二位了。抱歉。”

总算得到喘息的机会,杜勒斯主动开口。

他的视线惊魂未定地扫过黑发神明锐利俊美的侧脸。

杜勒斯一早便听说过与泽维尔有关的传闻,本以为能够在他面前做手脚,却没想到连半点招架还击之力都没有。

此路不通,杜勒斯很快便想到了新的对策。

垂落在身侧掩于衣袖之下的指尖微动,他不动声色地将水镜召回,指腹在酒杯上虚划而过。

空荡的酒杯中瞬间浮起一个指节深度的酒液。

杜勒斯将酒杯放在吧台桌面上,朝着温黎的方向轻轻推过去。

“这杯酒,就当作是赔罪了。”

温黎盯着那杯酒。

在外不能随便喝陌生人给的饮料,这一点她被亲妈耳提面命得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

更何况,还是经过这位“惊喜”手中递过来的酒。

里面该不会有毒吧?

温黎不打算伸手去接。

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背包栏,被她好不容易复制而来的神术[绝对臣服]正在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