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正被泽维尔带着坐在吧台旁边,温黎一只手臂撑在桌上支着下巴,侧过脸去看他的表情。

“泽维尔大人,听见了吗?”她不怀好意地提醒他,“有人在说你‘弱’哦。”

泽维尔正一条长腿踩在吧台桌角的横栏上,垂眸专心地调酒。

宽大的兜帽披在他宽阔平直的肩头,动作格外豪放。

抬手将一片柠檬卡在杯沿,泽维尔意味不明地冷笑了一声,把玻璃杯按在她身前。

“我又没聋。”

他的反应比想象中平淡了不少,温黎有点意外。

她正要伸手去接酒杯,泽维尔却手腕一转,嬉弄她一般把酒杯收了回去。

温黎抬眼瞪了他一眼,看见泽维尔眸底不加掩饰的恶劣笑意。

她的反应似乎取悦了他,他夸张地笑了几声,一手撑着吧台俯身靠近。

泽维尔指尖轻轻敲了一下杯壁,或许是担心她真的生气,这一次好端端地把酒杯塞到了她手里。

温黎感觉一道唇风扫过耳畔的碎发,裹挟着雪松味道的气息在她发间乱窜。

像极了泽维尔本人,骄恣而霸道。

她的脖颈处被带起一阵细细密密的痒,身体不由得坐正了一点。

“躲什么。”温黎还没来得及退后,便被一把扯了回去。

泽维尔嗤笑一声,漫不经心地说,“至于那些只会背后说闲话的东西——”

“和他们较劲?那多没意思。”

他的声音不算大,几乎被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吞没,可语气却蕴着浓烈的自信和侵略性。

温黎愣了一下,侧眸打量着泽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