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保镖,珀金今天是当定了。

拿走他的神术,就当作是他对她大小声的赔罪了。

丝毫没有被珀金恶劣冷漠的态度影响,温黎眨了眨眼睛,托着腮凑近他。

“珀金大人——”她歪了歪头,直截了当地问,“您刚才是不是心疼我?”

喀嚓——

坚硬的神座扶手上应声爬上了裂纹。

珀金倏地睁开眼睛,冷笑着坐起身。

“……谁心疼你了?”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想象力丰富也得有个限度。”

“那好吧那好吧。”

在珀金不虞的视线笼罩下,温黎端起一边的茶壶,动作自然地给他换了一杯新茶。

“总之,我最喜欢珀金大人,这杯茶就当作是我的心意了哦。”

说着,她双手捧着茶杯,往他手边递了递。

珀金辨不清意味地垂眸扫她一眼。

随即,他伸出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点着少女的额头将她推远,语气稍冷:“我不需要。”

但他另一只搭在扶手上的手臂却没有挪开,指尖顿了顿,终究还是伸手接过了茶杯。

温黎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

口是心非的男人。

“没关系,反正传递我的心意就足够了,我并不奢求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