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柱上的夜明珠并没有熄灭。
透过厚重的深红色床幔,温黎能够望见赫尔墨斯修长的剪影。
他喉间的凸起不时滑动两下,无声的撩人。
这一幕要是做成cg放出来,不知道评论区又要多出来多少裤子乱飞的姐妹。
温黎盯着他看了一会,直到困意袭来,才意犹未尽地转过身。
【明早记得喊我。见过泽维尔之后,我再去直面我的生死命运——能多苟一会是一会。】
系统“哦”了下:【做个好梦,亲爱的玩家。】
温黎醒过来时,空气中一片寂静。
床幔上惹人遐想的剪影消失无踪,房中再次只剩她一个人。
她一手拨开床帘,那条黑色的长裙正静静躺在床边的矮几上。
有人已经在离开前贴心地把它放在了她触手可及的地方。
老公就是要找这样的啊。
温黎将裙子从床帘的缝隙之中拽进来换好,光着脚踩着绵软的地毯起身走到穿衣镜前。
赫尔墨斯的房中明显没有女人居住过的痕迹,自然也没有梳妆台供她臭美。
温黎对着镜子搔首弄姿了许久,才踩上一旁穿不惯的高跟鞋,艰难地往外走。
好在门外并没有人,她松了口气,浑身紧绷的架子卸去,毫无形象地扶着墙一点点向前挪。
信女愿以十斤肥肉,换十年不穿高跟鞋。
温黎慢吞吞地挪了几步,宴会厅门前昂扬的狮鹫兽雕塑便映入她视野。
她突然想起什么,在背包栏里轻点一下,掌心顿时显出一堆灿金色的水滴状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