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什么情绪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唇畔微微动了动。
温黎双眼因惊愕而微微放大。
赫尔墨斯并没有出声。
但他唇瓣精准描绘出的字眼看上去像极了——
弑母。
等等,弑母?
温黎凑近赫尔墨斯耳边,用气声问:“难道不应当是母神吗?”
赫尔墨斯笑了下,没有回答。
温黎不自觉回想起那个白衣金发,看上去无比矜贵清高的神明。
……人不可貌相。
刚品尝过少女血液里令人食髓知味的气息,赫尔墨斯感觉自己险些再次陷入前夜那种失控的状态。
她身上散发的淡淡香味再一次清晰起来,随着她的一呼一吸和身体微弱起伏传入他鼻腔。
甜美的味道令他的大脑产生一瞬间的晕眩。
赫尔墨斯皱眉把温黎推回属于她的位置中坐好,余光瞥见她神游的神情,不悦地沉下眼。
“你在想珀金?”他指尖轻轻敲了敲桌面示意她回神,笑意不达眼底,“我可不希望自己未婚妻的脑子里,在想其他的神明。”
温黎就算再过自恋,也不会傻到将他的这句话理解为表白。
赫尔墨斯是狗吗?这才哪到哪,就莫名护食起来了。
她小心地收好耳坠和高脚杯:【[漂亮的洋娃娃]还有多久失效?】
【不到二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