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情况更糟糕的两只鸟崽崽先处理。

先是把它们拿出来用毛巾擦了擦,再用吹风筒隔得远一些把它们吹干,之后放到干爽的靠垫上,又盖了几张抽纸上去。

两只鸟崽崽叽叽喳喳的叫着妈妈,它们还太小没法和岑念正常沟通。

岑念忧心忡忡,祈祷着鸟妈妈不要出事,有点冷的打了个颤,身前忽然啪嗒啪嗒的掉下了水珠,他仰头看去,就瞧见俞深那双黑到深不见底的眼睛。尤其是现在落了水,像是浮动着的冰冷潭水。

他心虚的把小爪子从毛巾下拿出来,他明明不让自己出去的,扒住俞深的腿:“喵——”(谢谢你。)

身体也往前挪了挪,贴上俞深:“喵呜。”(我知道我错啦,我应该听话的,你就原谅我吧。)

他紧贴在俞深腿上,刚开始着急道歉,现在才发现从这个角度仰头看去。因为被打湿的缘故,真的是好大一坨。

岑念非礼勿视的向后退了一步,被水打湿的白色短袖几乎透明,紧紧的贴在俞深身上,肌肉的沟壑纹理异常清楚,充斥着野蛮的力量感。

正所谓比全裸还要性感的就是似露非露。

岑念即使是个男生也觉得俞深的身体真的漂亮又性感,是他如果有手,会想掐一掐,摸一摸,感受下硬度的程度。

俞深瞧着惨兮兮的脏脏小猫,呜呜喵喵的对他撒着娇,到底是狠不下心训斥,蹲下身用毛巾给岑念擦干。

岑念心中得意:被我的夹子音拿捏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