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松就是个没读过什么书的渔民,压根就不懂法,但他知道有钱人能让他坐牢。
他不想坐牢,也不想被关一辈子,立马甩锅。
“九爷,这些话不是我说的,大家都知道,从村里到学校,从工厂到拍戏,她都……”
傅九骁截断时松的话,“她什么?”
简单的三个字,被他说出了阴冷嗜血的味道。
时松的心咯噔一声,“她……她……”
“她”了半天,却什么都说不出来,索性转移了话题。
“九爷,您已经和鸢鸢结婚了,但彩礼还没给,您看?”
他才不管时鸢究竟是怎样的人,又在外面做什么,只要能当他的钱袋子,他都没所谓。
钱再脏,也能花不是?
傅九骁冷冷的说道:“我和时鸢在宁城,明天回去。”
时松一听这话,还以为彩礼的事板上钉钉了,大喜过望。
“好好好,那我和鸢鸢她妈就在家等你们了。”
挂电话之前,他问道:“九爷,你们大概几点到?”
“明天上午十一点左右,准备好时鸢的户口本。”
“没问题,明天见。”
傅九骁将断线的手机还给时鸢,问道:“你的家人平时就这么对你吗?”
连他这个局外人听了,都恨不得将人从手机里拖出来,暴打一顿!
可他却忘了,以前遇到比这更惨的事,他也能当没看到。
时鸢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受欺负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