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浅伸手:“信拿来给?我看看。”
常顺下意识捂住胸口,惊讶不已:“表姑娘,那?是公子给?小的留的信,公子交代一定要等三……”
林思浅面色严肃,打断他:“常顺,事关你家公子生死,你若信我,便给?我。”
常顺犹豫不决,按着胸口不动。
怎么就事关公子生死了,公子不过是去庄子上?小住几?日,还带了荆杨他们。
再说,公子一再交代,此信要等三日后,他还未回,再拆的。
虽说公子很是看重表姑娘,可公子才是他主子。
见林思浅急得额头直冒汗,竹香也不哭了,把手里的匣子往桌上?一放,眼泪一抹,上?前两步走到常顺面前,伸手就去他怀里掏。
常顺本来是会?功夫的,可竹香冷不丁出手,动作又太过粗鲁,他可是从来没和姑娘家牵过手的,哪里应付得了这个。
白净的脸上?登时臊得满面赤红,揪着衣襟就往后躲:“竹香你干什么,赶紧把手拿走。”
可竹香一心想着自家主子说的事关二公子生死,哪里会?管常顺说什么,一手薅着他衣襟,一手伸进去就是一顿掏,掏了几?下把信掏出来,转身就递到林思浅面前:“主子。”
香儿?干得好?,林思浅暗道。
接过信,三两下拆开,快速扫了一眼,她顿时红了眼眶。
疯子。
宋书勉这家伙,真的彻头彻尾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