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老奴还?是那句话,凡事都?没有您和陛下的母子亲情重要,您何必为了嫔妃的事和陛下伤了和气。”

“陛下小时候,您责骂几句也便罢了,如今陛下已经登基为帝,贵为天子,方才那些话,您日后万万莫要再说,尤其当?着那么多奴才的面。”

太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可你听听他?方才说的话,要把哀家辛辛苦苦帮他?纳进后宫那些嫔妃都?遣散回家。这可是古往今来前所未有之事,不说别的,便说朝堂上?那些大臣,又岂会答应!”

荆嬷嬷:“太后,朝堂上?的事情,陛下自?有定夺。”

太后:“那你说哀家该如何办,总不能?当?真如陛下所说,把人全都?送出宫去?”

荆嬷嬷:“依老奴看,此事不妨先拖着。太后不如再寻个机会,好生问问陛下,为何要做此打算。”

太后:“他?方才不是说了不喜,哀家看她,就是纯心和哀家对着干。”

想?到什?么事,太后脸色变了变,用手?拢嘴低声问:“你说,是不是当?年?之事,他?查到了什?么?”

荆嬷嬷警惕地看向门口方向,也放低声音:“太后放宽心,当?年?之事并无破绽,您只记得,陛下就是您亲生的,莫要多想?。”

太后仍旧不放心:“可上?次浣衣局那人不是没了?”

荆嬷嬷:“不过是个哑巴,又是个傻子,不足为惧。再说,这么多年?过去,要查到早就查到了,不至于等到今日。”

太后冷哼:“那你说那竖子为何对哀家越来越疏离,越来越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