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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望舒:抱歉,我就会欣赏不正经的歌舞……

这种曲艺,几个小的也显然听不懂,这会子除了最年长的半大少女娍媖,剩下几个小的已经玩成一团。兰贵嫔的儿子晏成槿不知从哪儿扯了朵花儿正撕着玩,娍嫆正教着娍姵一起拍手手,而岳望舒的小阿棣已经在打哈欠了。

岳望舒也想打哈欠,这水磨腔简直就是催眠腔!

见状,岳望舒便低声跟贵太妃道:“阿棣犯困,臣妾带他去偏殿歇息。”

贵太妃从陶醉中略微清醒过来,点头不迭。

岳望舒一把捞起儿子,从嫔妃们身后悄然撤退。

出了升平殿,外头清风徐徐,岳望舒陡然便清醒了,小阿棣也立时不困了。

岳望舒忙问身边人:“那个水磨腔要唱多久?”

太监李约忙道:“差不多两个时辰吧。”

岳望舒一脸绝望。

“娘亲!那边玩!”小阿棣指着前方丛菊盛开之地叫嚷。

岳望舒立刻从善如流,要她听两个时辰催眠腔,她宁可去赏菊!

升平殿外不远处的假山周围金菊开得正灿烂,小阿棣冲上去便是“辣手摧花”,折了一支便送到鼻子底下嗅了嗅,然后小脸皱巴巴,一把就丢开了那朵硕大的金菊。

岳望舒忍不住捂嘴偷笑,菊花嘛,大多气味不雅。

他刮了刮小阿棣的小鼻子,“看看就好,别动爪子。”

“嗯!”这花儿又不香,小阿棣答应得很是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