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铮敲了敲桌面,吩咐道:“张寄,去传朕口谕,赐姝媛岳氏冷宫探视之权。”

茂修堂。

“皇上有旨,准许纯姝媛探视幽宁宫!”张寄如是扬声传旨。

岳望舒:????

这难道是就是用人参种植法换来的特许?

还是感觉好亏啊!

我跟那四位有没有什么交情,我凭啥要去探视?

幽宁宫又不是什么风水宝地,实在没有什么游览价值!

岳望舒本能地想拒绝,但转念一想,我要是拒绝了,岂不是更吃亏了?!

算了算了,去就去,好歹同乡一场,她如今要走了,以后也不会回来了,也的确是该跟老乡们告别一下。

不过她是“病号”诶,外出不太好吧?

想了想,岳望舒给自己披上了一件带帽兜的厚实斗篷,又用面纱遮住脸,并叫了肩舆,一路坐着,而且时不时咳嗽两声,以示自己是个抱病人士。

嗯,做戏还是要做足的!

如今已经是九月光景,御花园已染了黄意,秋风也颇有几分凉爽,两个太监抬着肩舆,渐渐行至荒僻之地。

岳望舒这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红漆剥落的宫门,上头悬着“幽宁宫”的破败匾额,外头有看守的太监,小兴子上前报了身份,看守太监忙不迭磕头行礼,又连忙开了锁,显然是上头早已传话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