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随便一问,实则是在探听他的打算。
卫景平淡笑道:“只求谢相爷早日康复,重回朝堂。”
谢回忽然中风卧床去起,云骁帝派去了一拨又一拨御医为他诊治,说不定还心存侥幸,想把谢三救治过来呢,现在打算这个事情还有些为时过早。
此时更不敢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做什么不能做的事,落人口实就不好了。
柳承珏心知肚明地笑了笑,敷衍地道:“嗯,你说的对。”
他看见卫景平的手腕上多了一道浅红色的伤痕,风凉道:“被媳妇儿打的?”
卫景平呵呵:“‘炼丹’渡劫失败了。”
“就前一阵子你天天钻在工部炼的‘huo药’,”柳承珏“啧”了声:“怎样了?”
大理寺挨着工部,每次卫景平一开炉子,他都要爬上墙头瞄一眼,生怕那边不定什么时候传来一声巨响,再给他这儿的房顶掀飞了。
卫景平:“有些眉目了。”
等武举一开,他要上奏皇帝开个火器营,制火铳等□□配给给驻边关的将士,开启他“强兵御敌”的主张。
“卫大人,”柳承珏眼睛一亮:“秦似的案子一了,我有点闲,要不,跟你一道筹备火器营?”
大理寺的活儿对他来说已经不够刺激了,他想找个更刺激的斜杠一下。
卫景平微愕:“……”
“怎么,卫大人看不上我?”柳承珏都快当场给他表演一个“不高兴”了。
“不不不,”卫景平赶忙答应:“只是干那活儿常常弄得灰头土脸的,怕柳大人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