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数据来看,不打仗的时候男丁的增速要比女子快些,他记得后世也是如此。
万一被别有用心的人招募至麾下,难保不会出第二个叛乱的郑王秦似。
“卫爱卿,”卫景平说到这儿云骁帝听懂了,他只觉得脊背隐隐发凉:“以你看来,这赋税该怎么收?”
这事儿毕竟考虑三个多月了,卫景平心中已有对策,或治标的或治本的,甚至擦边的乍一看不相干的都有,但此刻机会不太对,和盘托出献计献策给出“一条鞭法”,甚至是“摊丁入亩”之类的办法,无非是给谢回解围罢了,于是他说道:“陛下,臣请开武举。”
云骁帝实在是把武举和税赋联系不到一处来,不过他不算笨蛋,顶多说天赋平平,脑子费力地转了个弯,已明白七八分了:“但凡参与武举选拔之男丁,免除今年的赋税,卫爱卿是这个意思吗?”
按照当朝实行的赋税算法,重赋税多半落在有儿子众多的那种家庭身上。
卫景平:“陛下英明。”他就是这个意思。
云骁帝沉思片刻说道:“今年这么办,明年呢?”
总不能让朝廷年年开武举吧。
卫景平:“这只是臣暂且想出来的权宜之计。”
之所以上奏云骁帝开武举,不单单是因为金秋收缴税赋的缘故,还因为他要的huo药试验成功,激发了他的雄心想建火器营。
他需要招募一大批青壮年男丁。
所以卫景平是有私心的。
至于明年怎么办,反正他不在其位,不谋其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