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叹弗如。
总之,这顿接风宴因为谢三的卖力,吃得宾主尽欢,意犹未尽。
次日,江扬请他到府衙商议钱庄之事,果然如卫景平所料,在他来之前,江扬不仅给钱庄选好了址,就连掌柜和师爷都有人选了,甚至连银票怎么印制,借贷业务的契约怎么签订,江大人都做了功课,了如指掌,可谓万事俱备,只等着干就是了。
既然这么让人放心,卫景平交接了印制银票的陆笺和姚墨之后,并不再做过多的过问,他知道江扬能办好,这就够了。
钱庄的事情说清楚了之后,他和江扬、谢回三人再一次碰了个头,该说说怎么修筑防御工事的事情了。
寒暄之后,江、谢二人人不约而同地从袖中摸出一份图纸,全是照着卫景平附在折子里的那份的临摹的,大抵是听说这件事之后,就开始查资料详细了解了,谢回的图纸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江扬的上面画满了图形、符号,大抵是走访了当地的老工匠等人,对那份流传出来的防御工事图做了不同程度的补充……反正都是有备而来,没有一个是脑子转的慢,事先没有谋划一问三不知的。
卫景平心道:江大人做事一贯如此,一丝不苟,谢三,大抵这次是卯足了劲儿要全力以赴将这件事办好的吧,可以看出,他真的非常努力了。
毕竟错过了这次,下次能让他翻身的机会就不知道在猴年马月才能有了。
看过他二人的图纸后,卫景平心里头有底了这防御工事,一定能修筑的很好。
甚至都不用他监工的。
在外人看来,眼下钱庄,防御工事,这两件事几乎都有着落了,卫景平甚至都可以拍拍屁股回京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