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詹益书,罗小柔的双肩应激地颤抖起来:“……他会死的对不对?”
“罗姑娘,”姚溪说道:“不死也是流刑,绝无再腾达的可能了。”
且詹益书大概率会被判个秋后问斩,除非他手眼通天,不过这是不可能的了。
罗小柔流着泪:“……”
她要詹益书死,他死了,她爹娘就能瞑目了。
姚溪:“我在外头给你找了间屋子,先安顿下来再说吧。”
罗小柔听说她没有把自己塞进侯门大院里,情绪稍稍稳定了些:“……姚姐姐。”
她从头发里摸了半天,拿出一颗圆润硕大的东珠来:“姚姐姐,够不够付房租的?”
这是詹家被抄家的时候她急中生智从詹夫人的匣子里偷出来的,就是心存一丝侥幸,哪天能跑出去了可以靠着这颗东珠活命。
姚溪看了那颗东珠一眼,那珠子个头不小,只是上面已经发黄,她道:“罗姑娘,这颗东珠保存不善,已经不值几两银子了,收起来吧。”
东珠是要精心保养才能不使其发黄,许是詹家敛的财太多了,像这颗珠子,随便哪里一搁,年头久了,自然就失去光泽,不怎么值钱了。
罗小柔的眼泪哗啦就下来了:“……”
姚溪:“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