绰耶反手给了他一拳, 将卫景川捶得往后趔趄:“你请。”
二人搭伙酗酒去了。
喝到醉眼朦胧, 卫景川前言不搭后语:“……她怎么能糊……糊弄人呢……”
绰耶吨吨吨喝进去半瓶子烧酒才抹了抹嘴道:“哪个婆娘不糊弄人, 她们的心思你哪里猜得透……”
卫景川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也听不懂绰耶在说什么, 他只闷头喝酒。
足足喝到黄昏,两人皆烂醉如泥, 才被当值的同僚捡了拖回各自的家中。
又浑浑噩噩过了两日, 那天清晨睁开眼就跟金灿灿对上脸了, 一人一鸟各自发蒙了片刻, 卫景川抬手去拔金灿灿的毛,却在触及它的翅膀时摸了一把粘腻, 是血,他惊了惊跳起来:“大哥跟……跟胡人干起来了?”
他粗略估算了下行军的速度,卫景明两日前应该就到黑鸦谷了,大概正正好遇上北夷和西羌的骑兵,展开了一场恶战。
看金灿灿翅膀底下的刀痕恐是在战场上负的伤。
金灿灿情绪低落地扑棱了两下翅膀, 每动一下疼得脖子都在抽搐。
卫景川翻出止血的药粉撒到它伤口上, 心如死灰地发问:“大哥还活着吧?”
卫景明没那么怂蛋不能打这么快就战死了吧。
金灿灿把头埋进了翅膀里, 一动不动了。
卫景川穿戴好出门:“你好好养着啊,别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