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回事啊老绰?”卫景川尚且还有些清明。
“回北夷王庭的前头三天,头一天我去喝酒了;第二天,我喝醉不省人事了;第三天,我因为喝太醉没认清楚人调戏了八嫂,被她追着砍……”
北夷王得知这个逆子这般行径大怒,甩手就是一剑向他刺去:“滚粗”。
要不是他躲得快,早命丧在他老父亲的剑下了。因此,这都进入冬季了他还流浪在北夷王庭之外,迟迟不敢回去。
卫景川:“……”
这人还真是不太值得同情啊。
绰耶今天又醉了,醉了还酒品不好,卫景川问他:“跟你卫三……爷喝酒……你服……不服?”
绰耶:“服了。”
卫景川:“你给我写个字据,就说我把你喝酒喝服了。”
“我不会写字,”绰耶憨声憨气地道:“找你四弟那个人精立去,就是他把老子给害惨了。”
两个人勾肩搭背脚步虚浮地去找卫景平:“……给立……立个字据……”
卫景平:“……三哥,你醉了没?”
卫景川朦胧着双眼:“笑话,你三哥……我怎么会喝醉……都是他……他喝的。”
卫景平:“……”
他这个样子一看就没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