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不会承认自己不够勤奋,心浮气躁,经义又治得不深没考进甲科,就一口咬死了是时运不济。
“嗯,我信你。”卫景平没再说过多的话了,此刻,无论他说什么,都显得很矫情。
……
回去的路上,卫景平和卫景川骑马并行。
他道:“下个月初六就是二哥十六岁的生日了,也不知道他给家里写过信没有。”
以及在京城过得怎样。
现在一提年龄卫景川就紧张:“老四……是不是又有谁要给二哥说亲?二哥他……不娶的。”
卫景平:“……”
原来恐婚族这么早就有了。
“没有,没有,”卫景平连忙否认:“我就是有点想二哥了。”
“二哥离开家之前说,”卫景川激昂地说道:“他说他不信,凭着一身本事在京城混不出人样儿的。”
卫景平:“……”
淘气的男孩儿长大了多半有出息,他信他二哥能混出来。
“老四,你说,京城里的带刀侍卫,”卫景川又问他:“咱二哥能做得上吗?”
卫景平神情一僵:“……”
“是不是很威风,”卫景川自豪地道:“听说侍卫……营当差的,立了功……以后能到御前当带刀侍卫,你说,等以后我们见到二……哥的时候,他会不会穿……”
穿侍卫的绯色袍子,束镀金腰带,一手执戟乘马,另一手执缨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