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便宜爹担忧的可真奇葩了。
这两天,卫景平还真有点小紧张。考前为了躲清静,卫景平没回家,而是住到了姚春山那里,因为前面隔着墨铺,所以这里进屋之后就立刻幽静下来,几乎听不见外头的一点声音,真可谓是闹中取静了。
县试的头两天晚上,卫景平睡不着觉,起身出屋一看,一个少年的身影蹲在墙头:“……”
“傅宁?”
“我好紧张啊,睡不着觉,就来找你了。”果真是傅宁从墙头上跳了下来。
二月的夜晚,不适合考试,适合秉烛看春。
“没什么好紧张的,”卫景平对于他这种散布焦虑的行径给了一个大白眼:“你都学这么好了,你都紧张,那我该怎么办呢。”
傅宁低下头笑笑:“不说这个了。”
卫景平:“……”
他好像从傅宁眼中看到一丝紧张,实在的紧张。可见不是来消遣他的。
“进来吧。”卫景平邀请他进屋:“要不咱们来默写?”
傅宁从墙头上跳下来,卫景平这才看见他身后背了个包袱:“你这是?”
“我来投宿的。”傅宁道。
“怎么,考前两天你不在家里住啊?”卫景平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