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景平瞪大眼睛竖起耳朵,末了揪了揪卫景英问:“二哥,那个人是晁大夫吗?”
他最近是不是太过于用功念书导致了脑神经错乱出现幻觉了,他记得,金灿灿每回都拉在家里,极争气,没给晁大夫捡漏的机会吧。
卫景英也正在挠头呢。
“哼,”晁大夫交代完姚春山,斜眼扫了一遍卫景平:“卫四,我在医馆等着。”
说完他背起药篓,气哼哼地走了。
“他等什么?”卫景英回过神来问了句话。
卫景平看了看草药包上覆着的药方,上面果然很显眼地写了“一共一两又150文银子。”一行字,皱眉道:“等着给他送钱和鹰粪。”
“他不收出诊金了?”卫景川话赶着话都不结巴了:“咱们光出药材的银子就行?”
卫景平点点头,看晁大夫那样子,的确是这个意思。
“晁大夫大概急用鹰粪呢。”卫景英好笑地道:“所以使出了这招,先把好处给咱们。”
卫景川掂了掂那两副草药:“他……他就不怕咱们不给他银子?”
“这不看在老四是读书人的面子上吗?”卫景英理所当然地道:“既然说了要给老姚瞧病,谁会赖他一二两银子的。”
大概因为是熟人,姚春山对晁大夫拿过来的药一点儿都不排斥,还喜滋滋地跟卫景平说:“我刚来的时候天天哭,”他指了指头:“疼,疼的喊娘啊。”
卫景平和他唠嗑:“晁大夫给你治好的?”
“他治好的。”姚春山这回看着清醒多了,问卫景平:“平哥儿在书院念的什么书?《论语》学会没有?”
“嗯,学了,”卫景平一听他现在心里清明啊,有些话要赶紧问:“姚先生你是哪里人氏?家中还有些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