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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怎么说?”卫景平心中小小地一喜。

好像机会来了。

卫景英却说道:“晁大夫瞪了我一眼,说‘你们最好把后山上的鹰给我请回来,否则以后拿了诊金,老夫也不接你们的活儿。’,嗐,老四,我是不是弄巧成拙了?”

他是不是把事情给卫景平办砸了。

卫景平安慰他道:“二哥,没有,只要他看上了咱家的金雕,这件事还有的谈。”

吓跑的金雕是请不回来了,或许延寿堂先前收集的鹰黄白还有存货,晁大夫没到急着用的时候,姑且再耗一阵子吧。

这事儿也急不来,再急也没用。

上林县四季分明,到了七月底,立了秋,秋色日渐浓郁,秋燥如火。蒙童们刚读了李白的“岁落众芳歇,时当大火流。”,时不时就要登高把这句高声吟唱一回,应个景。

此时,卫景平进入白鹭书院念书已经有月余了。

他的课业虽然是跟着二等生走的,每日念书约一百字,学书十行,吟诗一绝,对属一联,念赋二韵,记故事一件,但架不住白鹭书院的三位夫子不按路数出牌,谁见了他都要问些额外的功课,尤其是温之雨,次次跟他说话都是掉书袋,他一紧张,好多明明熟悉的文句都不一定反应得过来,害他回家之后不得不玩命读书,提前安排上四书五经,连背带写的,一整部《论语》都啃下去小半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