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作为?朋友,另一个,却是作为?儿子。

显然后者的伤害会更?深,姜肆从未开?口说过,也没?有表现出来,但薛檀能?猜到。

姜肆却摇头:“那种情况,别说是你?,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相信我?说的话的。”除了薛准。

从他认出她的那一刻,她说的所有话,他都会去相信。

她坦然,薛檀却抬起?头,问:“你?会不会害怕?”

看着姜肆疑惑的表情,他抿嘴:“害怕被别人知道自己的死而复生。”

下棋下了这么?久,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绪,按照之前的想法和姜肆交流:“其实你?不用害怕,父皇的做法很正确,只要?宫里的人不透露消息出去,别人不会知道什么?,更?何?况他们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顶多会有一些流言和非议。”

姜肆本来想说自己不怕的,既然已经?做好了选择,她当然会坚持到底。

但薛檀看着姜肆,说起?来另一件事:“我?刚刚和父皇商量过了。”

薛准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了等待的薛檀,父子两个平心静气地谈了谈心。

姜肆被转移注意力:“嗯?”

薛檀:“父皇说,现在那么?多的人盯着皇位上头坐着的人,不过是人性使然,只要?他以?后不坐在那个位置了,盯着他的人会更?少一些的,更?不用说背后的你?。”

这话里的意思?这样明显,让姜肆觉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