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沉立马把脸转向窗外,江川扶正方向盘的同时,抬手把后视镜转到另一侧。
季临舟的脑子“嗡嗡”地叫,他总不能在这里被这小东西给强行办了吧?
白感觉所有的理智都在被一点点抽离,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季先生还没有要标/记他的意思。
为什么呢?
是他不够主动吗?
那他可以再主动一些的。
还是季先生觉得草莓味道还不够?
季临舟的喉结混动,要命,车厢内的草莓味越来越浓了。
他垂下眼睑,白红着眼睛哀求似的看着他:“宝贝……”
该死!
白的耳朵碰到了季临舟的裤腰,还没滑入,头顶突然落下一团阴影,白整张脸被盖住,鼻息间全是兔薄荷的味道。
季临舟咬牙脱下西服盖住白的脑袋,不能让别人看到他这两只长耳朵。
西服下的人轻微挣扎了下,季临舟径直俯身掀起一角,用力往白后颈咬了上去。
怀里的人低吟了声,情绪明显缓和了些许,缠在季临舟腰际的垂耳也松开,他低头便见一抹银蓝长发散落在车后座上。
总算是恢复过来了!
季临舟稍稍松了口气,又催促:“开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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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刚在金悦白露院子里停下,康沉还没来得及替后座的老板开门,就见老板自己踹开车门,抱着白往里面冲。
期间,他看见老板还不忘提了下自己的裤子。
江川也已经下车了。
康沉摸着下巴道:“不是急得连裤子都解了吗?季总还非要忍到回家,川哥,你说他这到底是急还是不急?”
小鸡扑腾着翅膀:“叽叽叽!”
江川瞥一眼:“喏,鸡仔刚回答你了。”
康沉:“……我说认真的。”
江川也没闹明白。
他们的车前脚刚停下,陆为宁后脚也到了。
他二话不说就往里冲,身上的手机震了震。
信息是季临舟发来的:【陆医生在客厅待命吧】
陆为宁:“?”
他扭头看向站在院子里的两个保镖:“谁病了?”
两个保镖面面相觑。
江川摸着下巴:“也不能说是病吧。”
康沉附和:“的确不应该说是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