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停下!”
眼看着小鸡仔要跟进别墅了,江川忙小跑两步上前。
说来也奇怪,那黄团子像是知道不能进门似的,居然就在别墅门口停住了脚步。
季临舟已经抱着白进去了,它就愣愣站在门口,刚才还很欢快扑动着的翅膀也耷拉了下来,无精打采地“叽”了声,小脑袋也垂下了。
江川怔忡了下,但很快就笑话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可笑的想法?一只小鸡而已,它能懂什么呢?
怕它再进去,一个箭步上前把小鸡仔抓到了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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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阿姨一早就知道今天季临舟和白都要回来,她还没睡,听到动静就迎出来。
“白先生……怎么了?”梁阿姨见这架势愣了下。
季临舟抿唇:“睡着了。”
睡着了?
梁阿姨还以为是病了,既然到家了,睡着了怎么不叫醒他呢?她正想着,见季临舟抱着人径直上楼,疾步跟过去,扶着楼梯扶手仰头问,“需要帮您准备宵夜吗?”
“不用,阿姨休息吧。”那一个头也不回。
梁阿姨“哦”了声,转身时,又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着的草莓香气。也不知道白先生用的什么方法,身上草莓味这么浓,不过几天没闻到,梁阿姨还觉得有点怀念。
季临舟抱着人上楼,在过道里突然站住了几秒,看了看自己的卧室,又看了看白的卧室,最终还是推开了客卧的门。
两天没回来,小黑户应该很想念自己的床吧?
他有次听梁阿姨说,看见他在床上快乐地打滚,想必是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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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体的疼痛已经散去,后颈处的滚烫也逐渐变得温和起来,白觉得浑身都很温暖,身下躺着的地方很软,抱着他的怀抱也很舒服。
周围安静平和,这里是他不需要担心一觉醒来就会被拖出去清除的地方。
白舒心得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醒来时,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这里……是他在金悦白露的房间。
白的脑袋懵了一瞬才想起,昨晚结束了拍摄,他跟着季先生回来的路上出了意外,季先生在车上给他做了临时标/记。
他下意识抬手摸向后颈,腺体早就不疼了,相反,他现在浑身舒畅,精神也特别好。
季先生呢?
白刚坐起来就看见枕头上落了根小卷发,他俯身小心翼翼捡起来,是季先生的头发,又短又卷,好可爱啊。
季先生昨晚睡在他房间了?
不会又是他抱着不让人走吧?
白霍地跳下床。
主卧空空如也,楼下也没看见季先生。
梁阿姨说季先生今天走得很早:“比平时都早了一小时呢,走得很急,好像是有什么要紧事。”
是生他的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