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脑袋,有些好奇地问:

“小作家?,你说你为什么要帮她们啊,要我看沈墨墨就是个怂包子,闷葫芦,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主动要,所以活该。段若溪呢,还有什么感情洁癖,还恶心自己,也活该。”

严掠到底不是当事人,她自己对感情太洒脱,所以对她俩的感情总是不屑,也不会觉得她俩可惜——都是自作自受,不是吗?

然而连齐星却笑了下:“可是我觉得你还蛮羡慕她们的。”

严掠翻个白眼:“你开玩笑!”

连齐星把手机锁上,她一只手托着下巴说:“严掠,你知不知道你的嘴巴像一千根针,伤人很疼?”

严掠坐起来作势要捏她耳朵:“哟,胆儿肥了,敢损我了?”

连齐星倒也不反抗,她被捏了耳朵,眼睛还笑吟吟看着严掠。

她心里的第二个人出现,这个连齐星对严掠说:

“我的意思是,你有一千种?方式戳破她们,像是刚才和我说的那?样。但你偏偏选了最温和的一种?,你不说,只是暗自埋怨,没有插手。这不像你。”

严掠愣了一下,有股莫名的情绪翻涌,严掠把这视为恼怒——她不怒反笑:“你才认识我多久?小作家?,你还挺自信。”

“我就是猜一猜,猜猜不犯法吧?”

连齐星耸耸肩,她又眨眨眼:“你确定?不告诉我段若溪后来说了什么?”

严掠不吭声,她就这样盯着连齐星,她虽然是个烂人,倒也没有烂到会把好友的秘密讲给一个炮/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