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遍遍重复:怎么会像呢?她和那个人明明是两个极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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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回家前苏昕果然打来了电话,沈墨墨垂头丧气地去了她的办公室。说起来这几天?苏昕都没去别的地方工作?,她一直呆在这里办公。
她和苏昕解释了半天?为什么屋子里会触发烟雾报警器,她说自己实在画不好段若溪——还是同样的借口,也不能算说谎,沈墨墨现在确实画不好段若溪,所以?她今天?只?能拿出?一套设计。
“所以?,段若溪真的没做什么?”
苏昕坐在那,她抱着手臂十分怀疑。沈墨墨连忙点头:“没、没有……!是我自己有些不清醒……我已经打扫干净了,如果有烧坏什么东西要?我赔偿的话——”
“没事?,没有的。”
苏昕摆摆手,她看上去有些烦躁,不过到底还是压下了情绪。
“手很酸?”
她见?沈墨墨一直在揉自己胳膊就问,沈墨墨摇摇头:“酸——不过我活该。”
“你是活该。”
烧画这件事?也太危险,苏昕瞪了眼沈墨墨,看起来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自知理亏的沈墨墨低头,不敢看苏昕。
“下次别那么冲动,你都是个大人了,要?处理好自己的情绪。”
就像现在的自己——苏昕深吸几口气,把?那份快要?爆炸的担忧都压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