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件衣服就认不出来了?”

电梯门关上,一拉近距离就更明显了——段若溪的呼吸声,还有指尖传来的热意。

空气里有洗发水的香味。是香草味。

“……不、不是,我就是在想,那么巧啊。”

沈墨墨给自己找着蹩脚的借口,段若溪看了看运动手表上的时间说:“应该正好,是你来早了。”

提前到不是礼貌嘛……沈墨墨有点后悔自己干嘛这么早到。

“你得等我冲下澡,吹个头发。”

沈墨墨刚要说没事,段若溪忽然低头看她:

“还是说,不需要?”

嗯?

沈墨墨一下子没明白她的意思。

“不需要换衣服,脱了直接画?”

嗯???

电梯正常地平缓上升,但沈墨墨心里跟坐升降机一样被段若溪的话搞得面红耳赤,她胡乱摆着手说不用了不用了,再也不画不穿衣服的了,段若溪顿了下问:“为什么?”

这该怎么回答,我还没有进化到能应对这种问题的形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