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家门前行凶的那些贼人,似乎往北有巢穴。但去查了却只剩死尸。”
言下之意,还是没找到。
闻衍璋不苛责,懒散道:
“他们或会卷土重来,提防着些。”
李霁称是。闻衍璋起身要走,李霁想到一桩事,踌躇了下唤:
“妹夫,还有一事恐要耽误你一些功夫。”
闻衍璋回首:“你只管说。”
“这,”李霁不好意思,但记着丈母娘与妻子的再三叮嘱,还是厚着脸皮:
“敢问你与菡羞的婚事,可有定数?”
他眯眼:“是岳家心急?”
李霁讪讪:“不是不是,是我好奇。你不高兴,我便不问——”
“定下了。”闻衍璋却勾唇。
李霁愣了:“是,何时定的?”
青年的大袖迎风翻飞,不急不缓:
“若要说决定,我早已定好,不过不曾透露。还有一月过年,正是难得一见的吉日。我想双喜临门正好凑一日,大家伙都高兴。”
李霁登时哑口无言。良久夸赞:
“妹夫心细,想得周到。”
闻衍璋颔首:“姐夫谬赞。只是我想给菡羞一个惊喜,还请切莫走露风声。”
“自然!”李霁忙保证。
他便不再停留,照例步行回家。路过小摊,买一纸陆菡羞喜欢的窑鸡。小贩高兴地叫他一声陆大人,不肯收这平易近人的陆大人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