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可能?”菡羞不禁坐直身体,见他表情好像也不那么严重,于是自己也不觉得有什么:
“不至于是什么大病吧?还是说,不是病?”
除了病以外,菡羞想不出什么别的。
闻衍璋早有预料,一捏她的指腹。
有些糙。
他顿了下:“这两日又没抹芙蓉膏?”
菡羞还沉浸在猜测里,随口道:“懒,我上床的时候都困死了,才不记得呢。”
他默,不作声地将指腹攥地更紧。菡羞这会终于想到了一个可能:
“不会是蛊虫那种东西吧?!”
“笨蛋。”少年冷嘲,没热讽。
“此处地接南疆。”
菡羞恍然大悟:“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因为你吃过骨灰的缘故,可以感应地到?”
闻衍璋懒怠脸:“还没有笨成猪。”
她立即明白了闻衍璋不让她去上班的用意,凝神:
“是继续桐花的任务的?”
“我…也没有看见虫子啊。”
他放开菡羞的手,垂眸:
“若是粉末,汁液当然瞧不见。我嗅不出,身体却有些不适。”他今日本是要去铺面买刀的,却冥冥之中有不妙的预感,于是顺着去找人。
果不其然,那些人盯上了陆菡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