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头疙瘩就很合适。
老板闻声看过去,便见这美丽姑娘身后的漂亮公子。立即奉承:
“我这里可是全沂州最好的木雕,传承十代了。且都是开过光的,保平安,牵姻缘呢!”
菡羞本想挑个龙,毕竟是自己属相。看来看去却觉得假寐的老虎雕的最好看,横竖是买着玩的,就要了只老虎。
闻衍璋心中嗤这摊贩信口雌黄,却也意外懒得打搅菡羞的兴头,上前伸手,挨个摸了摸,最后摸到个两耳直尖的。
菡羞在一旁给他充当解说员:
“你摸的这个是…狐狸?这个不好,没有我手里头的好看,漆面好似也不整齐。”
说着,把自个手里头的塞他手上,叫他感受。闻衍璋敛眸,握住那只木刻老虎,又顺势逮住她爪子尖。
菡羞立即感到手指被重重捏了两下。来不及疑惑,闻衍璋已定下选择:
“将这狐雕包起来吧。”
菡羞眨巴眼,不否认他的选择,麻溜给钱。待到灯油燃尽,满载而归。
菡羞久违高兴。洗了澡就迅速睡着了。不知是否是兴奋感染了旁人,倒是身旁少年没有睡着,摩挲两把木雕,他轻轻起身,跨过她披衣下床。
窗户在他刚穿好衣裳时被敲了敲。
闻衍璋眯眼,摸索到窗边,便听那声极富韵律,左三右三,上四下二,中一的在木架上来回敲一遍。
他倏地冷厉眉眼,冷声:“你知道来了?”
窗户外头的少年讪讪:
“陛下,问雨来迟是有事耽搁,不是故意拖延。外头可冷了,陛下快放我进来吧。”
闻衍璋半分情不领:“就在那待着。”
问雨弱弱:“…是。”